2011年5月30日 星期一

聖境預言書 試抓point-- Part 1

書目資料:聖境預言書--Jomes Redfield著,李永平譯--遠流出版

因為太想跟朋友推薦這本書了,所以試著抓重點,讓他們能試讀。裡面是用故事的方式帶出他所研究的人類的心靈發展進程,我直覺這是真實的內容,與我的生命經驗有許多符應的地方!!

而最近不知道聽誰說,人類從遠古時期到現在整個歷程的發展,其實都會在每個人身上發生過。透過歷史的課程,我們希望把孩子帶回他生命的某一個階段裡面,讓他能夠有意識的再次經歷,他會清晰的看見他自己當下與過去一段時間內,以及未來一段時間內的關係,而能夠跨越那個關卡。

講得真好!!!依據這樣的方式來重新研究課程、設計課程,會有很多新的收穫,心裡面非常充實、滿足!


現實世界正在改變中,最初的覺悟會在我們不知不覺中浮現,它的徵象是一種深沉的惶惑不安的感覺。我們在追尋什麼呢?最初我們並不確定。而後我們開始發現另一種型式的經驗……生命中的某些時刻,讓我們感到和以往有所不同,比較熱烈、比較激奮。但是我們並不明瞭這樁經驗是什麼,也不曉得如何使它持久;當它結束時,我們又會回到單調平板的生活,感到不滿足、感到惶惑不安。

我們都在人生中追尋更大的滿足,不能忍受任何阻礙我們的東西。最近幾十年流行的”唯我獨尊”(me-first)的態度,背後隱藏著的就是這種不安的追尋。它影響到每一個人,從華爾街大亨到街頭小混混。

我們和別人交往時,總是太苛求,因此很難維持彼此的情誼。例如男女建立關係時,如果雙方都過份苛求,都期望對方生活在他或她的世界裡,要求對方隨時陪伴在身邊,一塊參加他或她選擇的活動,那麼,一場自尊之戰難免就會發生。(生活作息上無法配合、生活步調過於快速,沒有功夫協調彼此的歧見—在一起時該做什麼、該去哪玩、該培養哪種興趣)由於這種權力鬥爭,我們將很難和同一個人維持長久的關係。

總有一天,我們會明瞭我們究竟在追尋什麼—這另一種經驗、更能滿足我們的經驗,到底是什麼東西。一旦我們徹底了解它的本質,我們就能達成第一個覺悟。

當我們察覺到人生中的機緣時,第一個覺悟就出現了。

對你想做的事情,是不是曾經有預感或直覺?譬如說,你想改變生活方向,卻不知道如何實現;然後,當你快要忘記這件事,而把注意力集中在其他事情上的時候,你突然遇到一個人,或讀到一本書,或來到某個地方,讓你一下子碰到了你一直期待的機會。這種機緣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使我們感到它不僅僅是偶然的巧合。它感覺起來像是命中注定的,彷彿有個無法解釋的力量在導引我們的生命。這種經驗在我們心中激起神秘的和興奮的感覺,使我們充滿活力。

越來越多人相信,這個神秘現像是真實的,具有某種含意,顯示在日常生活的表面下有某種活動在進行。這種認知就是第一個覺悟。

第一個覺悟就是用新的眼光,看待環繞著地球上每個生命固有的奧秘。我們正在體驗這種神秘的機緣,縱使我們還不理解,我們知道這個經驗是真實的。我們彷彿又回到孩提時代,感覺到生命中還有另一面等帶著我們去探索,人生的背後還有另一種活動在進行。

這個覺悟早就有很多書在討論了,察覺到神秘現象存在,就能夠轉變文化嗎?從古到今,一直有人察覺到這種神秘機緣存在,而這種認知是推動許多偉大哲學思想和宗教運動的力量。但是,以往和現在有個不同點,那就是數量。文化轉變之所以發生在今天,是因為同時具有這種認知的人,數量越來越多。在二十世紀的六零年代,意識到這種神秘機緣存在的人會開始急速增加,這種成長會持續到下個世紀初,到了那個時候,這種人就會達到一定的數量—這稱之為決定性的多數。

一旦決定性的多數出現了,我們整體的文化就會開始認真看待這類的機緣巧合。我們會集體探究,在這個星球上,人類的生活背後究竟有什麼神秘的力量在運作。當這個問題同時被大量的人提出後,其他幾個覺悟就會進入我們的意識中—一旦有足夠數量的人對現代的人生提出嚴正的質疑,我們就會開始尋找答案。然後,我們就會達成其他的覺悟…….一個覺悟接著一個覺悟。
第二個覺悟是對近代人類歷史做更正確的詮釋,進一步闡明人類文化轉變的過程。

第一個覺悟違反我們現代人的常識,如果你把這種觀念整個忘掉,回頭去過實事求是的生活,心裡會好過些。即使我們偶爾察覺到,人生背後有某種活動在進行,我們總是習慣性的把它當作不可知的事情,然後把這整個知覺忘掉。在這種情況下,第二個覺悟就變成必要了。一旦我們弄清楚我們知覺的歷史根源,就比較能夠接納它。


書中的歷史學家:你必須以正確的方式看待歷史。我現在會講這種話是因為我多年以來一直以錯誤的方式研究和教授歷史!以前我把重點完全放在人類文明的科技成就,特別強調推動科技進展的偉大人物貢獻。本身倒也沒什麼不對。但是,真正重要的是每個歷史時期的世界觀,也就是老百姓對人生的感受和想法。歷史的功能,是把我們的生活安置在一個比較綿長的格局裡。歷史不單是科技的演進,也是思想的演進。了解前人的生存狀態,我們就會明瞭為什麼我們會用目前這種方式看待世界,而我們對文明的進展又會有什麼貢獻。如此一來,在人類文明的漫長發展中,我們就可以確定自己的位置,對我們的未來也就不會感到茫然。

第二個覺悟提到的,就是指從這種角度來看待歷史—至少從西方思想觀點來看,這意義就是這樣。第二個覺悟把我們現在的知覺安置在一個比較深遠的歷史視界裡。畢竟,當九零年代結束時,隨之消失的不僅是整個二十世紀,同時也是人類一千年的歷史時期。我們即將結束人類歷史上的第二個千禧年(millennium)。我們西方人若想知道我們在歷史中的位置,若想知道未來人類的走向,就必須了解這一千年中真正發生的事。

在第二個千禧年即將結束時—也就是現在,我們人類將能夠回顧這一千年的歷史,把它當作一個整體來考察,如此一來,我們就會發現這一千年的下半期(也就是所謂的 現代)所發展出來的一個特殊偏見。今天我們能夠察覺到人生中的機緣,就表示我們正從這個偏見中覺醒過來。

要了解歷史,就必須明瞭,你日常對世界的看法是如何形成的,是如何受到前人的生存現實影響的。人類花了 千年功夫,才發展出現代社會看待事物的方式,因此,你若想真正了解你現在的處境,就必須把自己帶回公元一零零零年,然後在想像中走過這一千年,好好體驗一番,就彷彿你真的在一生中度過這整個歷史時期似的。

現在開始想像,你活在公元第一千年,也就是我們所說的中古世紀。首先,你必須了解,在那個年代,「現實」(reality)是由權力很大的基督教神職人員界定的。由於位高權重,這些人對民眾的心靈具有無比的影響力,而他們心目中的真實世界,基本上是精神的。他們所創造的現實,把上帝對人類的期望安置在生活的中心。

現在請你想像,你屬於你父親的那個階級—農民也好,貴族也好—而你知道這一輩子你不可能脫離這個社會階級。但是,不論屬於哪個階級,不管從事哪種行業,你很快就發現,社會地位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神職人員所界定的精神現實。你發現,人生在世就是要通過一場精神考驗。根據教會的闡釋,上帝把人類安置在祂所創造的世界中心,被整個宇宙環繞,而人類的生存只有一個目的:贏取或喪失救贖。在這場考驗中,你必須在兩股對立的力量—上帝的權威和魔鬼的暗中誘惑—之間,做出正確的選擇。

但是,你必須了解,你並非單獨一個人面對這場考驗,事實上,做為一個個體,你並沒有資格決定你在這方面的地位,那是神職人員的權責。他們負責闡釋聖經,隨時提醒你,你的所作所為是否符合上帝的意旨,是否遭受魔鬼矇騙。你若是遵循他們的訓誡,你在來世就會得到報償。但如果你不聽從他們的指示,那麼你就會被逐出教會,還要遭受某種詛咒。

我們必須了解,中古世紀的世界,每一個層面是從「來世」的角度加以界定的。人生的所有現象—從一場突如其來的雷雨或地震,到五穀的豐收或親人的死亡—都被視為上帝的意旨或魔鬼的惡作劇。當時的人並沒有氣象、地質、園藝、疾病這一類的觀念。這些觀念以後才會形成。生活在中古世紀,你必須完全信賴神職人員:你面對的那個世界,純粹是以精神的方式運作的。

現在請你想像,那個現實如今開始崩潰了。

中古世紀的世界觀—你的世界觀,在十四和十五世紀開始瓦解。首先,你在神職人員身上發現一些不正當的行為,譬如暗中違背守貞的誓約,或者接受政府官員賄賂,對他們違反聖經的作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些不正當的行為使你感到驚慌,因為神職人員自認為是上帝和民眾之間唯一的聯繫。記住,他們是聖經的唯一詮釋者,也是你是否能夠得救的唯一仲裁者。

突然,你發現自己陷身在一場公開的叛變中。馬丁路德領導的一個團體,要求完全斷絕和羅馬教廷的關係。他們說,神職人員已經腐敗,因此他們要求中止神職人員對民眾心靈的操控。新的教會紛紛成立。它們的基本觀念是:每一個人都有權力親自接觸聖經,以自己的方式解讀經文,不需要任何中間人。

就在你目瞪口呆的當兒,這場叛變成功了。教廷的神職人員節節敗退。好幾個世紀以來,這些人負責界定現實,而如今,就在你眼睜睜的注視下,他們竟然喪失了威信。結果,整個世紀都陷入混亂中。對於宇宙的本質以及人生的目的,我們原本有明確的共識,然而,這個以神職人員的詮釋為基礎的共識,如今卻在瓦解中,讓你和西方社會所有民眾感到惶惑不安。

畢竟,你已習慣讓一個權威存在於你的生命中,替你界定:這個外在的權威一旦消失,你就會感到困惑,不知何去何從。神職人員對現實和人生意義的詮釋如果是錯誤的,那麼你就會問:什麼才是正確的呢?

你了解這樣的崩潰對當時的人心所造成的衝擊嗎?

簡直是人心大亂。舊的世界觀到處遭受挑戰。事實上,到了一六零零年代,天文學家已經斷定,太陽和星星並不像教會聲稱的繞著地球轉。顯然,地球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星球,繞著一個小型的太陽運行;而光是我們這條銀河,就有數以十億計的這類星球。這點艇重要的,人類在上帝創造的宇宙,已經喪失了。你了解這種改變所帶來的後果嗎?當你觀察天氣和五穀成長,或發現有人突然死亡時,你感到的是焦慮和困惑,而以往你也許會說那是上帝或魔鬼的所作所為。隨著中古世紀世界觀的崩潰,那種確定感消失了。以往你視為理所當然的所有事物,如今都必須重新加以界定,尤其是上帝的本質以及你跟上帝的關係。

你面對一個遼闊浩瀚、尚未界定的宇宙,你心裡會想—就像當時的思想家那樣—我們必須找到建立共識的途徑,必須找到有系統地探測我們這個新世界的門路。這種探索現實的新方法,你會稱為科學方法;事實上,它只不過是測試一個觀念,探討宇宙如何運作,然後達成一個結論,提供給別人,看看他們是否贊成這樣的結論。

接著,你會派遣一群探險家進入這個新宇宙,每一個都具備使用科學方法的能力,而你會把歷史性的使命交給他們:探測這個地方,找出它的運作模式,和我們人類生存在地球上的意義。

你知道,你對上帝所統治的宇宙已經產生懷疑,因此你再也不能確定上帝的本質。但是,你覺得你擁有一套方法,可以透過共識的建立,發現周遭所有事物的本質,包括上帝,也包括人類在球上生存的真正目的。於是,你派遣這些探險家,出門去尋找人類處境的真正本質,然後回來向你報告。

就在這個階段,我們開始形成一種偏見,直到現在才覺醒過來。我們派出這些探險家,去尋找人類生存的完整答案,但由於宇宙過於複雜,他們未能馬上完成使命。

再想像一下,你生活在那個時代。科學方法尚未能讓我們發現上帝的新面貌和人類生存的目的,於是,整個西方社會瀰漫著憂慮懷疑的氣氛,人們不知道活著到底有什麼意義。在尋找到答案已錢,我們必須做別的事情來讓我們分心。最後,我們想出了一個表面看起來合情合理的解決方法。我們互相安慰說:「好吧,既然我們的探險家還沒回來告訴我們人類真正的精神處境,在等待的當兒,我們何不乾脆定居在這個新世界?毫無疑問,我們擁有足夠的知識,可以開發這個新世界,為人類謀福利。因此,在這段期間我們和不努力工作,提昇人類的生活水準,增加我們在這個世界上的安全感?」

而我們真的那麼做了,就在四個世紀以前!為了擺脫迷失的感覺,我們採取主動,一心一意征服這個地球,利用它的資源改善我們的生活,一直到現在,人類即將結束第二個千禧年時,我們才察覺到這樣做的後果。我們的專注漸漸變成一種偏執。為了創造世俗的、經濟的安全感,以取代我們已經喪失的精神安全,我們徹底迷失了自己。我們活著到底有什麼目的?在精神上我們到底怎麼了?這些問題都慢慢被擱到一旁,人們現在也懶得再尋找答案了。

當初我們只是想建立一種比較舒適的生活方式,不料到了後來,這種努力卻變成了一種目的,變成了生存的理由,而我們也漸漸地、一步一步地遺忘了我們當初提出的問題……直到現在,我們還是不知道我們為什麼要活著。

現在你是否有個比較清晰的角度來觀察人類的世界?你有沒有看到,每個人都沉溺在自己的追求裡?這個角度解開了人生很多謎團。你知道嗎?有多少人沉迷在自己的工作中—那些成天情緒緊張、放鬆不下來的人?他們放鬆不下來,是因為他們想用日常工作迷醉自己,把人生簡化到只剩下實際的東西。如此,他們就可以不必去想,人生在世到底為了什麼。

第二個覺悟擴展了我們對歷史時間的認知,它要求我們,不要光從現代的角度,而應該從整個千年歷史的角度來觀察人類的文化。他讓我們面對自己的偏見,幫助我們超越它。你剛剛經歷過一段比較綿長的歷史。如今,你是生活在一個「比較漫長的現在」(longer now)。一旦你以新的眼光看待人類的世界,你就會清楚地看出現代人的執迷—那種一心一意的、全神貫注的對於經濟成長的追求。

當然,西方文明之所以偉大,就是因為經濟進步。沒有人會反對經濟成長。事實上,全力追求經濟成長是人類社會一個必要的發展,是人類進化過程的一個階段。但是,我們已經花了夠多的時間,在這個世界上經營一個舒適的生存環境。如今,我們必須從這種專注的追求中覺醒過來,重新思考我們當初提出的問題:是什麼東西主導這個星球上的生命?我們生存在這裡,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麼?